英國的Edward Bach醫生是一位知名的醫生,細菌學家與病理學家。他在1900年代因為自身的重症和治療經驗,認為西醫只關注病症而忽略病人的起因 (整體身心靈狀態),是無法真正治癒病人,因而渴望找到更完整的醫療方式。在他尋找更完整的醫療方式的過程中,他發現, 疾病是我們自己創造出來的,是一個經年累月的生活習慣和負面情緒累積,是一個心靈(Soul)與心智(Mind)因為失衡而產生衝突的指標。 在愛, 自由與療癒這本書當中,第一部分是自我療癒(Heal Thyself),過去二千多年來,西方文明經歷了極度唯物主義時代,導致我們天性裡的靈性層面和存在的領悟大幅消失。人們開始追求物質享受,依賴世俗的歡愉,卻忘記這些東西都是無常的,因為唯物主義中最大的悲劇,是造成人們厭世的態度,喪失內心真正喜樂,向外求的歡愉與滿足,只不過是暫時的忘卻本身的困境,最後變成依賴,讓我們全都變成了浮士德 (註: 將靈魂賣給魔鬼的煉金師)。 處於厭倦的狀態,其實會讓自己更容易生病; 屈從於人生,會讓我們變成在生命旅途中毫無覺知的旅客; 在唯物主義下,恐懼會因我們對世俗財富重視的程度而相對增加,而對疾病的恐懼,已經發展到極具殺傷力,恐懼是現今讓疾病惡化的最大因素,所謂的科學藉由媒體傳播給大眾的研究發現,也只是部分的真相而已,有一些因素是科學無法從物質層面去解釋的。而受疾病侵襲的身體部位絕非偶然,只不過是依循因果定律法則,再一次地成為協助我們的指引,因此疾病本身也是有益的,因為那是一個提醒。 而現代的醫學,只專注病症,用先進儀器和藥物去診療,用頻繁的檢測去干擾病患,卻不提升病患最需要的安靜休養和身心舒緩; 也不協助病患了解自己,用相對美德來彌補錯誤和個性中的缺失,去執行讓身體獲得力量,協助心智得到平靜的療法; 只追求延長生命,卻不試圖提升生命品質。只有當我們開始覺察,開始內觀,開始好好照顧自己,療癒自己,開始探索我們的靈魂要引領我們去認識自己這一世的真實面貌,當我們的心夠靜,我們就能更開始與我們的內在靈魂對話,當我們的心靈和心智開始得到和諧和平衡時,身體才會真正康復。而一個人要獲得真正的健康,責任在於自己。 有關父母的職責,他清楚地陳述,父母的職責是一個代代相傳的角色,是一種犧牲奉獻的神聖義務,是暫時的付出,慈愛,保護和引導,教導孩子自主,獨立和自由,鼓勵他們去發展,直到孩子的靈魂接管了他的生命。父母不可因自身的慾望,觀念或期望,去影響,控制或指使孩子,孩子也沒有義務且不應受父母的阻擾或限制,因為每個靈魂化身來到這一世,都被賦予人生目標和天職,都是為了依照靈魂為他鋪設的路,獲得經驗與認知,讓個人靈性更完美。 我們所謂的對與錯善與惡的問題,完全是相對的,事實上只是不在適當位置的善; 我們自以為的好事,會因不同時空或不同文化而有所差異。所有負面情緒的產生,是因為在愛的流動上出現問題,把對自己的愛找回來,然後再把愛散播出去,因為愛,是全宇宙最溫柔也最強大的力量,讓愛的能量不斷循環和回饋,引導和協助他人走向自我療癒之路,因為獲得療癒的關鍵,在於個人的意願和主動性,最終且完整的療癒,終究來自內在,來自靈魂本身。 我們必須擁有對生命的熱情,帶著最大的耐心,將生存看成一趟世界之旅的冒險,去發展真正的喜樂,對周遭的人事物有強烈的興趣,去沈浸在對生命的學習之中,習得所有事物背後蘊含的真理,在獲得知識與經驗的藝術中逐漸忘卻自我,用來幫助他人; 不要與缺點抗爭,而是要培養相對的美德 (例如,用培養憐憫心來根除人性中的殘忍),愛滋長愛,恨滋長恨,而真正的喜樂,存在於生活中最單純的事物之中,因為越單純的事物,越是接近偉大的真理。 巴哈醫生相信每個人都有療癒自己的本能,它存在我們的心靈,療癒是一種心靈成長和蛻變的過程,沒有任何一位醫生可以給予,唯有自己才能啟動自我療癒的轉機。因此他開始尋求一種更簡單純淨,不以病症為導向的治療方式。 他開始捨棄科學方法, 改以相信自己天生的治療天賦,聽從直覺引導他往大自然中尋找花朵樹木,進而研發出一系列從植物中能夠對應特定的情緒或心理狀態的花精。而他發現,當他使用花精平衡病人的負面情緒或心理狀態後,病人的許多困擾和病痛就得到減輕和紓解,進而恢復正常。 *註:
